讓我們先做一件事情…
💬 邪惡的平庸 banality of evil ➝ 執行一些殘酷任務的人,並不是狂熱者或是反社會人格,而是跟我們一樣的普通人,他們只是遵從上級命令做事
圖片上有一位背對視角坐在長椅上的軍人,手上的徽章是猶太的標誌,在希特勒掌權時期,有六百萬的猶太人被屠殺,納粹垮台後親衛隊高官Adolf Eichmann 被逮捕,美國的一位政治哲學家漢娜顎蘭(Hannah Arendt)被派遣參與這場審判
當時很多人認為 Adolf Eichmann 個性一定很殘暴,是極度惡人,事實上他是一個居家且平凡的人,白天執行大屠殺任務,晚上下班後去超商買晚餐的材料,回家和家人共度夜晚,就跟一般人沒什麼兩樣
審判過程中 Adolf Eichmann 說自己只是執行任務,對猶太人沒有任何的罪惡感,反而因為拿了薪水卻沒有把事情做好,反而感到自責,漢娜顎蘭在1963年出的書中發表了新概念「邪惡的平庸」,主張邪惡的根源是從平凡無奇之處開始的
實驗
告訴參與者要扮演老師的角色並且給學生考試,而學生跟老師之間只能透過麥克風和喇叭互相溝通,如果學生答錯要給予15伏特起跳的電擊當作警惕,每錯一次就要增加電擊強度,電擊控制台前有三十個按鈕,分別標示著15、30、45 …… 450 伏特,每四個按鈕一組總共七組,依序標註「輕微電擊」、「中度電擊」、……、「危險:嚴重電擊」,最後的435、450伏特兩顆按鈕只有標註「XXX」
當然學生是工作人員假扮的,電擊控制台也不會通電,但是工作人員會假裝發出受到電擊的叫聲,隨著強度越強工作人員哀嚎的程度越明顯越語無倫次,不少參與者中途都會猶豫,這時候主持人跟你保證不會有生命危險,叫你繼續執行下去,實驗結果有65%的參與者給予學生最高電擊450伏特
➝ 當權威者給予明確的指示時,像你我一樣的平凡人,都可能無視道德層面,按照命令執行任何殘酷的行為
例子
太陽花學運時,不少警察因為接受上級命令(發洩情緒的警察例外),對手無寸鐵的學生給予殘酷的鎮壓,造成多名學生掛彩,如果鎮暴警察們沒有收到上級指示,也不敢貿然行動,不過行政院下達的強制驅離的命令後,比較暴力的鎮壓行為就出現了
💬 帕帕基諾效應 papageno effect ➝ 如果新聞媒體對自殺相關的輿論報導有節制,會有防止自殺連環效應的效果
圖片是莫札特著名的音樂劇魔笛(the magic flute),捕鳥人帕帕基諾的愛人芭芭吉娜消失了,帕帕基諾難過的想要自殺,這時候三名仙童出現,並且唱歌給帕帕基諾聽,充滿希望的歌聲打消了自殺的念頭,後來芭芭吉娜也回到他的身邊,兩人展開了新的生活
➝ 帕帕基諾效應和「維特效應」的概念正好相反,維特效應是名人自殺時,原本有自殺想法的人,看到大肆報導的新聞後,引發自殺的行為(阮玲玉事件)
約束媒體的報導很重要,自殺其實原因很複雜,如果沒有深入了解自殺者的家庭、背景、生活環境,單純報導出單方面或是很淺顯的內容,除了對遺族是二次傷害外,也可能助長一些想要自殺的人去執行這個行為
💬 雞尾酒會效應 雞尾酒派對中充斥著人們的喧囂聲和噪音,但是我們會將聽力集中在感興趣的話題上,簡單的說人們會有選擇性聽力
▶ 人類有選擇性知覺,不管周圍環境如何混雜,我們都可以辨識出且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
和朋友在餐廳聚餐,周圍桌子的客人都在大肆的聊天,剛開始或許覺得很吵,但是跟朋友打開話匣子時,會忽略周圍的談話內容,變成像睡覺時電風扇發出的背景聲,我們只會聽到朋友的說話內容 ➝ 注意力集中在某個聲音
國外旅遊時,交談聲充斥著外語,突然遠處有人說母語,你會馬上注意到,好像母語的音量是外語的好幾倍一樣;或是派對中突然有人叫你的名子,你可能會馬上注意到 ➝ 聽覺器官突然受到刺激
以上兩種情況都是雞尾酒會效應,另外除了聽力,我們也會有選擇性視覺,只看到你想要看的東西,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你會注意到一位帥哥或美女,其他路人瞬間變成背景,因為你選擇注視你想要看的東西
💬 看不見的大猩猩 當專注集中某件事情時,無法看見其他顯而易見的事物
這篇文章一開始不是有請讀者先觀看一部影片,內容其實是一項實驗,將三名學生分成一組,一組穿白色衣服,一組穿黑色衣服,錄製傳球的畫面給受試者觀看,請受試者算出白色衣服的學生傳遞籃球的次數,影片結束後像受試者問有沒有看到猩猩?結果有一半的受試者都沒有看到大猩猩
因為當人類全神貫注在某一件事情時,就算周圍發生任何事情,可能也會渾然不知,稱為「不注意視盲」
例子
現代人最常見的例子就是,專心低頭滑手機時,沒注意到周遭的危險,隨便查就一堆低頭滑手機造的意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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